少女的青春靓丽,“临渊哥哥既然猜得到我的心思,又何必逗我。”她说着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,上前抱着方临渊的胳膊摇晃,“哎呀,临渊哥哥最好了,快摘给秋儿嘛。”
在凤殷然的印象里,能这样靠近方临渊的人并不多,更没有几人能得方临渊如此温柔的对待。平日里方临渊虽然总是脸带笑容,但是骨子里却是透着冷漠,旁人从来近不了他的身,亦无人能得他这般优待。看来这个以秋郡主,的确和他交情匪浅。凤殷然躲在围墙之后,透过墙上的空窗,看着方临渊伸手折了一枝带着花苞的树枝,递进那粉衣少女的怀中,脸上的笑容满是疼惜。“秋儿要这花枝,莫不是要等它开了花好做梅花水?”
“是啊是啊,等到酿好了,添进脂粉里,或者直接做成香膏,都是极好的。”少女说笑着把自己粉嫩的玉手送到方临渊的面前,“秋儿今日便是用去年制成的梅花水擦的手。临渊哥哥你闻闻看,可有梅花的清香?”
和暖的阳光照射下,粉衣少女那素白的指尖,和方临渊唇边柔和的微笑,如同一幅佳偶天成的绮丽画卷,刺得凤殷然心中一痛。这个什么以秋郡主,他之前从未听方临渊提起过,便是方氏一族那些皇子公主,或是方临渊的生父方桦和他的生身母亲以及照拂过他的贤妃娘娘,他统统都没有听方临渊亲口跟他介绍过,得来的消息不是通过遣星阁,便是旁人的诉说。凤殷然只觉那痛从心尖一路痛到心底,随即蔓延全身,寸步不停。时至今日,他才发现,哪怕和方临渊在荣韶国有过七年的相处,对于方临渊的过往,自己仍是一知半解。或许,自己只怕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方临渊……
这个认知仿佛一柄大锤,狠狠砸在凤殷然的心头。他呆呆站了一会儿,方才从方桦的暖阁里走的匆忙,他心不在焉根本没来得及穿上狐裘外套,此时里面的青色九蟒朝服,早被寒风吹了个透彻,连手脚都冻得麻木了。脑中有些昏昏沉沉的,凤殷然扯了扯嘴角,想要转身出宫,却忽然听到夏以秋好像提到了他的名字。脚下便一时挪动不开,复又倚在空窗上继续听着。
“临渊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