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往阁主瞄了一眼,不禁感慨阁主这帷帽戴的很是有技巧,这么大动作居然还稳稳当当的遮着脸,让他想偷看一眼都不行。
重新做好的凤殷然拿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略微有些烦躁。这古代最欠缺的一点就是通讯方面太过落后,这要是在现代,一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就完了,何至于他在这里提心吊胆的担忧少素翾出事。“可曾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?”
“像是要出城。”轸一说完又唯恐阁主不满意这个答案,连忙补充道:“从北城门出去的,许是往帝都的方向。”
能让阿翾这么急不可耐连找人报信都忘了,莫不是有了紫漪的消息……凤殷然思来想去无果,只好吩咐轸一继续派人多多关注这两人的消息,“你方才说,方宜桢的死因查清楚了?”
“是的,阁主。”重修堤坝的工地上,自然也有遣星阁的探子蹲点,恰巧方宜桢出事那日的情形便被记录了下来,之后凤殷然又令他找人特意追查过。因着凤殷然前几日有其他事情要忙,轸一虽听到属下回报,但既然阁主没有问起,他也就没有急着说起这事,这才一直拖到了现在。“那五王爷的尸体,属下派人暗中验过。他确是淹死的不假,可是脖子上却有个发黑的针眼,应是落水之前中了毒的缘故。”
方临渊原本的计划,凤殷然也是有所了解的,这戏码本该是堤坝再次坍塌,累得巡视的五王爷落水,连带着也可攀咬上工部的偷工减料。可是如今这番变故,却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“那日堤坝上的情形如何,你再跟我说一遍。”
此事私底下凤殷然曾与方临渊提过,算是主动揽在了自己身上,自告奋勇要替方临渊查个清楚,否则以凤殷然的本意,才不要管那方宜桢死得有多么蹊跷,反而要为那位除暴安良的英雄敬上一杯水酒以表心意。不过嫌弃归嫌弃,凤殷然还是认认真真的听了轸一的描述,重新梳理这一遍,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。“方宜桢摔下堤坝的时候,身边只有他那个幕僚一个人在?那幕僚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正在发呆的轸一愣怔的点了点头,面前的凤殷然喝茶时撩起了轻纱的下摆,雪色的下巴以及那艳色的嘴唇不经意露了出来,晃得轸一禁不住失了神。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雪夜里,寒风吹起阁主帷帽的纱幔时,自己恍惚间看到的那个惊为天人的侧脸,心中有些浮沉动荡,却忽然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真正见过阁主的真容。他们这个阁主,真的不是来惑人心神的妖孽么?轸一忍了又忍,才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勉力装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来,“他名叫赵申,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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