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的,能有一个人让他牵挂担忧,能成为殷然所惦记的那个人,都让方临渊觉得甘之如饴。
感受着彼此的温度,情难自控的亲吻终于让凤殷然惴惴不安的心跳恢复了正常。“临渊,”就这样静静相拥着待了一会,凤殷然正想问他具体有何打算,却闻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竟似有大队人马蜂拥而来。紧接着,外面跟着的几个护卫还没来得及说话,双方便交起手来,一时之间只听得见刀剑碰撞和兵刃入体的声音。
凤殷然眉头一挑,抬头去看方临渊,“不会又是你安排的刺客吧?”
连忙摇头,方临渊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,却是不慌不忙地一笑:“大概是五皇兄急于落井下石,怕我的‘伤势’不够重吧。”
倒也只有那烂泥般不堪扶植的方宜桢能想出这样的昏招了,本来方临渊突然在接风宴上遇刺,毫发无损的方宜桢就是首当其冲的被怀疑对象,现在居然还派人来赶尽杀绝,当真怕自己这黑锅不够背么?凤殷然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,隐约便听见外面的杀手们已经解决掉了那些护卫,正往马车包围过来。
虽是趁夜偷袭占了先机,因那四个侍卫拼死抵抗,来的十个杀手也折损了两个,尽管来时主子已经说过车上的两人有一个受了重伤,剩下的几个杀手还是不敢轻敌,只围着马车伺机而动。只听其中一个说道:“王爷说了,一会儿看到穿白衣的便割下人头带回去,那个穿青衣的,缺胳膊少腿不要紧,但务必要活捉。”
听了这话,坐在方临渊身边的凤殷然忍不住“扑哧”一笑,朝方临渊挑了挑眉,示意他乖乖待在车里,这才起身走到车门前,堂而皇之地撩开车帘,冲着那些警惕退后的杀手们展颜笑道:“我竟不知,五王爷何时如此看重于我了?”
因为几日前下过一场大雪,白天里日头虽高,到底还有些积雪坚冰残留,反射着朗朗月光,映照在那青衣少年身上,竟似笼罩了一层白光,让人有些不真实的感觉。几个杀手瞧着那少年唇红齿白的模样,倒是突然明白了自家主子为何心心念念想留个活口。他们原本还担心车里有高手护航,此时见了这青衣少年的容貌,反倒有些轻敌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