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耽搁了!”……
五王爷方宜桢和他那幕僚赵申关起门来商量的阴谋诡计,凤殷然和方临渊自然是无从得知。此刻同样领了圣旨的方临渊正吩咐了管家打赏传旨的太监,虽是面对宫里的总管太监,方临渊也不曾端起颐指气使的王爷架子,亦不显巴结奉承之态,“有劳魏公公了。”
来传旨的是昭帝身边的管事太监魏忠,陪在帝王身边多年,他什么样的赏赐没有见过,但是最难得的却是七王爷这份肯把阉人当正常人看的自然态度。魏忠笑着接了荷包看也不看便塞进袖中,前几日这七王爷听说他腿上患了风湿,特意寻了治病的偏方给他,可比这银钱贴心多了。这样想着,魏忠的笑容里就带了些真意,细心叮嘱道:“王爷,陛下这几日心情不大好,您明日早点进宫谢恩,切莫拖到午朝之后。”
“多谢魏公公。”方临渊笑着亲自送了人出去,却不明白这么普通的一道旨意,昭帝为何要派了身边的管事太监亲自过来。是为了让大家都看看皇帝对七皇子的荣宠,还是为了敲打一下这段时间太低调的自己?想起自己那些每日揣测帝王用心的兄弟姐妹们,方临渊便觉得十分可笑,当下也不再纠缠此事,转身让人关了大门,回房中去了。
方临渊进屋却见凤殷然正在收拾二人的行装,看到他进来连头也不抬地问道:“峣河那边气候如何?要带冬衣还是短装?”
“你明知道此行艰苦……”方临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,终是抵不过凤殷然的坚持,只能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人揽进怀里。如今已是秋末冬初,天气一冷,体质畏寒的凤殷然日子便有些难熬起来,再累他陪自己奔波劳碌,方临渊哪里舍得。“这一次方宜桢也要同行,你又不方便以荣韶望舒侯的身份出面,难不成要扮作我的书童或是男宠躲在马车里不成?”
凤殷然习惯了他私下里口无遮拦,倒也没真的为了他的玩笑话气恼,只收好手里的包袱,冷冷瞟他一眼,俯身在他耳边淡淡笑道:“为何不是本侯收了七王爷为禁脔?如七王爷这般妙人,本侯定然夜夜疼惜、宠爱有加。”
几乎不曾从凤殷然口中听过这种调笑的方临渊不禁一愣,却见一向冷淡羞涩的凤殷然居然半解了衣带靠在床头,语气生硬的说道:“七王爷既然不反对,自然是欢喜做本侯的男宠了,那便来伺候本侯吧。”
明明双颊绯红,却还要装作满不在乎地样子,凤殷然这副强自镇定的表现,瞧在方临渊眼中分外风情万种。“然儿莫不是怕此去路途遥远又杂事繁多以致无暇他顾,所以先补偿一下本王吧?”见被自己说中心事的凤殷然脸一红便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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