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精彩的心理活动,就抑制不了嘴角翘起来。“既然旨意都下了,我陪你回邀仙坛去吧。”他说着看了看眼前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卷,这几日他空闲时都在找对付魔族的方法,奈何收获极少。只不过冰雪韶华谷外一场混战之后,魔界倒是分外安静,不知是忌惮妖族的实力,还是按兵不动另有图谋。凤殷然拄着下巴想了想,又道:“明晚的宴会我也要去参加,得叫风谣把我的朝服装好也送过去……听说沧爵和琅弗各派了一位皇族过来,纾颜荣把人安排在驿馆,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来。”
“你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么?”两人说着丢下满屋狼藉出了书房,吩咐好一应事宜后牵了马往皇宫行去。“沧爵来的多半是我大皇兄方庭梧,近几年来拥护他做太子的呼声渐高,出使邻国这样光荣的任务,又能防止他在朝中兴风作浪,绝对是我父皇惯用的伎俩。”方临渊说这话的时候,唇角一点浅笑,讽刺非常。“只不过那位来和亲的公主燕燕,据说是我父皇在我离国之后,一时兴起收的一个义女,倒不知生的如何模样。”
方临渊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微有些闪烁,凤殷然却不曾注意到半分异样。随口聊着些日常琐事和两国的不同风物,眼见邀仙坛的大门就在前面时,两人正巧又说起方临渊回沧爵的事情。“几国的使节大概最多在帝都逗留半个月,趁着这段时间,我也该早日把遣星阁的大小事务吩咐清楚。如今阿翾跟着紫漪要去西域,景曜会和飔肜宫的管事们找不到人的时候,大小事务都跑来问我,叫我如何脱得开身跟你去沧爵呢?”一路盘算着这些事情,凤殷然正想着若是当真要留在沧爵,是要让出遣星阁阁主之位,还是说服遣星阁众人随他迁往沧爵,却听与他并肩而行的方临渊在他耳边笑道:“其实我也可以陪你留在荣韶啊,我如果肯留下来继任国师之位,屏羽想必会开心得摆好几天流水席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凤殷然立刻反对,“纾颜屏羽那小子何德何能,让我家临渊屈居臣子?”他脱口说完,才发现方临渊眉目含笑分明是在打趣他,脸上不禁一热,刚要开口辩解,却被方临渊一吻堵住了声音。
“然儿,”迷迷糊糊之间,凤殷然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自己居然已经被按倒在了方临渊住的房间里,那双正望着自己的眼睛,深情缱绻,像浓浓夜色,诱人沉醉。“然儿,然儿,”他朦胧中听见方临渊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轻轻唤着他的名字,如他每一次情动的时候一样,“无论哪里,只要有你在我身边,便是我一生牵挂。”
或轻或重的亲吻自凤殷然的额头一路印下,恍惚迎合着方临渊的动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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