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眼眸的流连一瞥,若是能让段紫漪学了琉音的惑心术,不知是不是更加事半功倍。
“你怎么又开始发呆了?”段紫漪依着凤殷然在树下坐了下来,倒也不急着陪他拆招练武。仰头学着凤殷然刚才的姿势望着万里晴空,心中一时分外开阔明朗的段紫漪唇角扬起,笑着问道:“可是今日太傅布置了什么折磨人的功课了?倒教你这般费心。”
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本编年史,凤殷然伸了个懒腰,厚着脸皮随意地靠在段美人的肩膀上闭了眼睛。“太傅明日要考究我对霙墟旧事的评析,屏羽和纾颜流风那个臭小子之前也是勉勉强强过了关,被太傅逼问的差点要发疯,所以现在都等着明天看我笑话呢。也不想想我才进文华殿几天便能追上他们的进度,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嘘,也不怕大家笑话。”
段紫漪侧头看了他一眼,微眯了眯眼,嘴角挑起一丝了然的笑意。因为与方临渊交好,殷然进文华殿的第一天就被晋阳王的独子、小王爷纾颜流风警告威胁过,偏生殷然又是最护短的性子,两人就此结下了梁子,渐渐发展成如今的水火不容之势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。“你若当真不喜欢纾颜流风,哪止千万个法子可以整治于他,何苦与他置气?”
瞧着段紫漪露出几分嗜杀的邪恶气息,凤殷然非但不觉异常,反而也笑了起来。宁西楼如何整治飔肜宫中下属们的手段,他亦是亲眼旁观过的,更明白宁西楼为人是何等的枯燥无趣。难为紫漪在这么个面瘫似的冷酷师父身边长大,没有变成另一个冷面冷心的硬汉,真教殷然欣慰不少。即便经历过飔肜宫死士的铁血训练后,紫漪的杀伐决断都越发狠戾无情,这种不加掩饰的率性倒让凤殷然心向往之。“毕竟是晋阳王的儿子,小孩子之间玩闹纵使有时候稍稍出格,也不怕纾颜茂来找我麻烦。我也是闲极无聊拿他凑趣,否则哪有那个闲工夫理他是谁。”
“紫漪哥哥!殷然哥哥!”
不用睁眼也知道是顾清寒来了,凤殷然打了个哈气,慵懒地冲急忙跑过来的顾清寒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。段紫漪也是一笑,任由几天前才过了七岁生辰的小清寒一阵风似地扑了过来。“怎么了清寒,又有什么稀奇玩意要拿给我们观赏的?”把他也抱到自己身边坐下,他这个挂名的师兄,也就在这两个小师弟面前能露出几分温柔的笑颜。
兴奋地从怀里掏出两个手工精致的香囊,小清寒傻笑着塞给两人,一边笑道:“要过浴兰节了!娘亲说怕宁师父和凤师父不懂这些繁琐的规矩,忘记给你们系长命缕,所以绣了香包让我带给你们!”他说着开心地指着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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