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吗!”
到底是维森,就算是到这个时候,他的语言和逻辑依然清晰。
“老狐狸!你不了解我不代表我不了解你!”
伯特用指腹摸着他的颧骨,笑得很怪异,“是不是啊老狐狸!”
“太过分了!”
维森捏紧了拳头,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愤怒——他这种人什么都不会表现在脸上,总是淡淡的。
但这种人却是非常危险的一类存在!
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笑着给你一刀。
接近中午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,将细微的汗水照得亮晶晶的,维森长而翘的睫毛颤抖着,羞耻地接受着来自伯特恶劣的省视。
“老狐狸是不是很爽啊?昨天晚上你不是很浪吗?要处置我?不是你他妈的勾引我我会上你吗!贱货!”
两个人连接处的摩擦越来越激烈,维森的眼眶也越来越红,本就瘦削的肩膀抖得跟风中的残叶一般。
折磨希格斯的时候他没料到自己也会落到这个境地吧?
那深到可怕的撞击仿佛是要把自己灵魂碾碎一样可怕。
维森仰直了脖颈吸气才能缓和得了下身那里的火热和摩擦,满是骨头的身体被揉得不成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