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那个人亲自为他上过药!
不是说一点药水就将他收买了,而是——有些事情一旦发生,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朝着不可逆的方向狂奔而去……
巨大的落地窗前,佐伊一个人坐在躺椅里看着文件,也许是怀着心思,明明那么惬意的姿势也被他做出了疲累感。
手里的纸张已经是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但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他想借用公事来逃避对希格斯的思念。
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匹小兽已经能够影响自己到这么深的地步了……
但他现在要是知道自己以后会主动放弃小兽,那才会知道自己对小兽已经重视到什么地步了。
这边。
希格斯才刚刚忍不住,咬了口伯特因为得意忘形而伸过来的手指,将自己过早地推向了地狱的深渊……
“接尾”手术很快被安排在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里。
条件简陋到残忍的地步。
医生中途被吓到好几次,但迫于维森的淫威,还是抹着冷汗继续在希格斯身上做着残忍的手术。
划皮,切骨,挫骨,抽取神经……
。
喉咙深处好像被针刺了一样,当那个手术刀和钻刀分别切开皮肤和钻开脊柱的时候,希格斯有一瞬间滞了呼吸。
“啊!!!!”
而且,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身体才想起来要发出一点声响来减轻痛苦。伴随着撕裂了肝肺的疼痛而来的,是一阵阵昏迷前若明若暗的恍惚。
医生再一次吓得手抖,好不容易拉出来的神经在手里抖了好一会儿才送进了机械尾巴里。
他尽可能在简陋的环境下小心翼翼,极其缓慢地拨弄着神经。
然而就是这样一种迟缓,让这种痛苦持续地异常长。当最后接上那条金属尾巴的时候,希格斯发出近乎悲切的哀鸣,听起来就像是濒死的被遗弃的动物一样可怜。
维森站在一旁,带着让人心寒的微笑,用一方洁白的绸缎丝巾,为希格斯轻轻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。
就这样,希格斯被活生生地切开了脊椎,从中挑出一些神经,切开尾椎骨,然后安了一条与神经相连的铂金尾巴。
伯特站在一旁观摩着,时不时和维森笑嘻嘻地对望,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床上的被单,希格斯本来就抖着的身体因为痛楚的于波而轻轻地颤着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因为那种疼痛是直达脑髓的,是那种将你脑壳扒开再砸烂的痛……就像白色的,闪着锋芒的刀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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