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阿姨给你承担那边的压力吧?”
卫麟煊冷哼一声,不是滋味的说道:“你就巴不得我离你远点儿是吧?你说,你总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腻歪了?是不是巴不得有这么一次机会,可以离我远远的,你就想干什么干什么,想玩什么玩什么?”
我能干什么玩什么?
陆衡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指尖戳了戳卫麟煊的额头。却被某人顺势一搂翻身压在床上。
卫麟煊一整只赖在陆衡的身上,大脑袋在陆衡颈窝儿蹭啊蹭,特郁闷的说道:“……本来还想着跟你一起回去,咱俩能亲眼瞧瞧咱们的新家变成什么样子了。我还想跟你在大年三十儿一起守岁,在大年初一一起串门,放花放鞭炮,跟他们一起打雪仗,说好的今年偷偷带着爬犁上山,就咱们俩玩爬犁呢!”
“而且今年陆家村还举办了冰雕展和元宵花灯集,我还想跟你和叔叔阿姨一起做花灯参展呢!”
陆衡莞尔一笑,顺毛摸了摸卫麟煊的后脖颈,笑着说道:“冰雕展等你回来咱们一起看,花灯也等你回来再做,你说的那些活动都还有,只是推到了初四以后。”
卫麟煊心里还是不太舒服。他并非不知道卫展杰夫妇让他回家过年的深意—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卫家人,身上流着卫家的骨血,有些东西不是他想忽视就能忽视掉的。
正如卫仁杰在他离家出走明确表态不会继承卫氏集团后,仍旧不放心的雇佣私家侦探偷偷调查他,甚至想用同性恋的丑闻打击他,目的不过是想让家族对他彻底失望,把他彻底排除在继承人的序列以外。
可见在卫仁杰眼中,卫麟煊不管做什么说什么,只要他头上冠以卫家之名,只要家族里说得上话的股东和靠山们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,只要卫麟煊继续优秀下去,让家族看到集团振兴的希望,这所有的客观条件都将转化为卫仁杰不顾一切在背后搞事情的诱因。
俗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又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害,在卫爸爸眼中,卫家大房早就不是什么亲戚,而是躲在一旁伺机咬人的毒蛇。虽说这条毒蛇很蠢,可它一旦积满了毒液咬人一口,万一真咬到了命门上,谁也不能保证最后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