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也带上了浅浅羞意。
杨妡愣一下,这目光她瞧得清楚,其中有什么意思也猜到了几分。
难不成魏璟看不上杨娥是因为瞧中了原主小姑娘?
原主虽然相貌最出挑,但是才刚九岁,远不到能吸引少年人的年纪。
这下可真正有意思了。
杨妡正思量着,忽然察觉另有一道视线如针芒般直刺过来。
刚才走过来时,杨妡已注意到那边站着四位少年男子,两位脸白两位脸黑,很显然脸白的是长在京都养尊处优的魏剑啸家的少爷,而脸黑的就是从宁夏回来的魏剑声的子嗣。
只不知盯着她瞧的又是哪一人?
杨妡微侧了头,装作无意地看过去,立时就找出了那人。
那人不躲不避,坦然无惧地盯着她。
十四五岁的年纪,身形修长,略略有些瘦削,麦色的面颊上带着西北特有的暗红,脸上轮廓分明,眉宇间干净疏朗。
看起来应该是个挺知礼数的孩子,目光却肆无忌惮,还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与恼意。
杨妡确定前生并没有见过他,而今世据张氏说,魏剑声娶妻生子都是在宁夏,这是他的妻儿头一遭回京都,所以跟原主小姑娘也是素昧平生。
真不知他哪里来的仇怨?
杨妡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。
那人似是很惊讶,立刻移开了目光。
杨妡低头暗笑,自己前生活到二十五岁,还怕这个半大小子不成?再敢这么无礼地盯着自己,准保叫他好看。
魏璟本就时不时偷看杨妡,此刻见到她笑容,目光愈加明亮,越过一众姐妹,朗声问道:“上次在广济寺听姑祖母说广元大师留五meimei参禅,不知是参悟的什么佛理?”
诸人视线顿时都落在杨妡身上,尤其杨娥,目光像刀子般,又冷又利。
杨妡不由好笑,那天他明明看到她在静业堂哭,该猜出参禅不过是个托辞,偏生这会还这么问。有心想再怼他几句,可当着一众长辈,只能仰了头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哪里是参禅,是我有几句经文不懂,胡言乱语一通,不知大师怎么就起了兴致……这次算是得了教训,以后不懂可不敢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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