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最后的审判。
原司东仰头靠在树干上:“他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我的心里一痛,然后痛贯全身。
我问:“末川,长什么样子?”
“他吗?”原司东瞥我一眼,“与你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听过影子爱人的说法吗?最痛莫过于此。
我默然听他讲。
东川居就是司东与末川的意思。
他与末川相守好几年。
我低下头去,什么都不讲,眼泪在一滴一滴往下淌。
青色的衣衫上,顺着经纬浸出了一个十字架。
娘,他答应你不欺负我,他还欺负我。
他逼着我看他与另一个人的幸福,他逼着我认识到我是多么不幸。
和原司东走到灵山时刚好天黑。
月亮在这里看起来就特别大,宛若皓冰霜雪一样还带着一股透亮的质感。
月出灵山,灵山巍巍,透下巨大剪影。皎洁的月光照亮山上树,林间鸟,草里虫。这里完全不像冬季,甚至可以在林间听到鸟的低喃,虫的私语。在无邪的月光中,好像一切都有了生命,连树都在秘密地交谈。
一阵夜风拂过,树影鬼魅般晃动,我被吓了一跳,赶忙抓住原司东的衣袖,几乎要吊在他身上。
原司东低头问我:“言珏很怕鬼?”
那时我老爹。我只是觉得这灵山上鬼气逼人。
原司东的声音更温柔一些:“为什么会怕鬼?”
谁跟你讲我怕鬼了?
我低头摇头,装什么好人。
原司东拍拍我的肩膀,把我护到怀里。
我浑身不自在。
我抬头看铺着月光,蜿蜒而上的阶梯:“这个,该不会也要我走上去吧?”
然后,我看到他点头。
我感觉我几乎要死了……
我就想不通,你说这原司东怎么这么喜欢走啊。他难道就不可以对我这个刚刚接受巨大心理创伤的人表示同情?
我无可奈何,要开始这漫长的征程。
原司东扳住我的肩:“不用走了,我们可以瞬移。”
我惊讶睁大眼:“怎么就开窍了?”
原司东自在笑笑:“去太晚不礼貌。况且,你身体不好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说着,他牵起我的手,四周泛起荧光,晃得我连眼都睁不开,我拿手捂眼睛。待再睁开眼,面前是一座古刹。
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样式虽旧而不破败,佛院里,可以看到有一座钟塔,高高耸到放大了好多倍月亮里。估计整个佛院里都燃起了灯,发出黄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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