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他的举止还算是有度,即使看起来是饿的厉害;也没有一次把自己撑的太过分,吃了两碗汤又稍微吃了些肉就停了下来。
我坐在他对面;看着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,让喂完红达喝药的莫黑也去帮忙巡逻,不工作就去帮忙做个新的牛车架;一边手里拿着一个原木块慢慢削着一个轮子,一边状似无意地看看有些拘束地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的雌性:“族人都叫我阿诺,你叫什么?”
也许是看我也告诉他我的名字,那个雌性就有些惊讶,看了我好一会儿,才开口:“阿源。”
我点点头:“源头的源吗?好名字。”
听我这么赞美他的名字,他似乎放松了一些:“谢谢你。”
我耸耸肩:“阿源,你的孩子大概什么时候出生,你知道吗?现在我们族里没有祭司,也没有知道怎么接生的人,所以,我们也许还需要先做好准备才行。”
这里的孩子一般都是半年左右就可以出生,这里的雌性多数都能差不多预料到生孩子的时间。其实我问他要不要做好准备是其次,主要还是想知道他究竟就什么打算。就听见他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嘴角:“我自己会接生……”
可能是看到我非常惊讶的表情,他才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冲我勉强地笑了笑:“就算不会,我也会生下来的。”
其实看他的态度,我认为他是很有把握,对于他的身份,也就有所怀疑。但是此时此刻,也不好说什么,于是我点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话说到这里,就有些说不下去了。对于这种情况,我还真没见过,要怎么开口问人家的私事,这事儿,我真做不来。而且人家没有伴侣什么的,再去问别人为什么没有伴侣,这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。只是,再看看周围正在忙着的族人,想一想他们可能因此遇到危险什么的,又不得不咬紧了牙,却还得装出随口问问的样子问他:“你的伴侣呢?他不来照看你和孩子么?”
我不排除他的伴侣已经死了,也有可能他的伴侣还活着他们却不能一起,只是伴侣死去的人和伴侣还在的人是不一样的,一个人即使伪装的再好,他的表情、眼睛和一些细小的动作还是很难骗人。
所以很快,我就看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悔恨,一边低下头:“我没有伴侣。”
我想到过他可能会说他的伴侣死了,或者说他的伴侣有什么事情之类,但是,没有伴侣——这句话还是让我顿时愣住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,只是面对着他沉默地削着手里差不多已经可以用的车轮,一下一下的,似乎专心地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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