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瑾。”
“叫师父。”
玄瑾帮越夏整理好衣摆,让她坐在床边,帮她穿上鞋子。
“跟我来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太虚宫。”
太虚宫是他们一派的名字,也是他们的正殿,那里放着太虚宫所有弟子的玉碟命盘,除了每次内门弟子的入门大会会在那里举办之外,其他时候,就只有知道是太虚宫掌门一辈,或者更高的收真传弟子,才能去太虚宫。玄瑾带越夏去太虚宫,自然就是要在他命碟后面加上越夏的名字。
“师叔!且慢!”
重阳真人着急听到玄瑾带着越夏去太虚宫的消息,着急赶来阻止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。
玄瑾手脚太快,已经给越夏做好了命碟,并且取了越夏的一滴心头血滴在自己命碟之上。
而重阳也只能看着玄瑾逼出自己的心头血滴在越夏的命碟之上。
太虚宫自建派以来就规定,一人一生只能有一位真传弟子,师徒二人相伴相依,但凡在玉碟之上互相滴上心头血,就如同立下了契约,能够分担对方所受的伤害,一方身陨,另一方就会如同灵魂撕裂一样,承受寂灭一般的痛苦。
因为代价实在是太大,所以太虚宫鲜少有收真传弟子的。
重阳也没想到,玄瑾不仅是要收越夏为徒,更是要收越夏为真传弟子。
而可怕的是,在重阳看来,如果不是有大机遇,越夏分明是活不过二十岁,到时候接近渡劫的玄瑾如果失去了真传弟子,那么原本十拿九稳的飞升就变得如同催命符一样了。
重阳看着牵着越夏的玄瑾,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做无异于找死的事情。
其他赶来的长老们也一样,看着他们从来没有质疑过的师叔,第一次如此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。
探究的眼神纷纷落在了越夏身上,越夏无视众多修为超过金丹期的大能的注视,只仰着头,看着玄瑾。
“阿瑾,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?”
“叫师父。”
玄瑾抱起越夏,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,对怀里才十岁的小姑娘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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