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荔回去。
他也不知道主子这是什么情况,先是去了君然那太监的地方,又来到了对立面的皇上这头,看上去皆是没什么头绪的样子。
薛荔身上的低气压却是瞒不过他的。
齐文洲问的那个问题,她好像也是不知道的。只是多年前,赵家依附薛家。她未曾出阁之时,那人常随着他父亲过来玩耍。
他那时候没有现在这般的沉静稳重,还是个笑的天真烂漫的孩子,跟在她身后,甜甜的叫着“荔jiejie”……
到底都是物是人非。
薛荔望了望指甲上染的大红色泽,就如同那年赵家人的鲜血一般。烙印在她的手上,洗也洗不干净了。
而那年在她身后喊着荔jiejie的少年,也随着那年的赵家,一块死了。
“大抵,是欠他的吧。”
她嗫嚅着说出一句,当是回答了齐文洲的问题。至于他听不听得见,和她没关系。
外头风大,她这么一句,其实也不过都是自己听到了,暗卫也没有听得仔细,便随之消散在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