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怜。”
对面的船慢慢地靠近,一个弱冠少年立在船头,不时地摇着玉骨折扇。看见这边官船上的灯笼,扑哧地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靠着石炭发了家的永平伯。只是如今没了石炭,那这个永平伯还是永平伯吗?”
木远边说边拿着扇骨儿敲着手心,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几句,“可惜,可惜,可惜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