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顺便动,安乐伯当了这么多年的伯爷,生在京城长在京城,连这事都分不清轻重。”
议论了一番别人家的事,陈太太终于有了精神,说道:“女席三桌,男席三。家里的厨子就一个吴婆子,这种席面她应该不太会,你们看从京那个酒楼请个师傅回来帮忙?”
郭氏和薛氏两人在娘家跟着母亲学过置席办宴,只是郭家的宴席多是商户人家。之前陈家宅子小,不曾在家里置办过宴席,故郭氏并没有办过官宦人家宴席。
薛氏也不谦虚,直言不讳,“香满楼的师傅不错,请一个红案师傅,一个白案师傅。
儿媳有个不请之请,这次办席面的银子就让儿媳作东吧。之前儿媳年轻不懂事,让娘和二嫂cao心了,多亏娘和二嫂的大度,容了儿媳,是儿媳前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说完,薛氏起身福了一礼,
陈太太待薛氏行完礼,方让郭氏扶她起来。
在亲家太太的教导下,薛氏已没才进门时的那种目下无尘,但对陈家并不贴心,好似中间若有若无地隔着层东西。
自上次薛氏被人觊觎惹出六六让人拐走之事,但陈家并没有怪罪于她,因为错不在她,已让薛氏万分感激的同时,心有所触动。
这次,陈茂玟被陷害之事,陈家上上下下一心,共谋进退,并未如有些人家闹出的分家纠纷,着实让薛氏感慨,别说陈家这样的小户人家,好多世家为着个三瓜二枣持刀弄枪的不少。且薛氏这次借钱,除了亲近的人,她请求的对象皆是闺阁时交好的手帕交,婚后,因着薛氏的自傲,她和昔日的手帕交没有继续来往,在她认为,这些手帕交会在她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时,然而事实给了她响亮的一耳光,她忘不了那张张嘲笑的脸,讽刺的眼神,原来,她才发现,所谓的手帕交交的是薛氏而不是她。
更可笑的是,当她还她们钱时,她们脸上的晏晏笑语,好似前几日发现的事根本不存在,她有些震惊,有些恐慌,匆匆回了家。直到和陈茂玟倾诉后,她方找准了自己的身份,她是薛氏女,更是陈家媳。
眼下借着办宴席的机会,她想对之前的自己表达歉意。
俗话说,人老成精。这几月来,薛氏的种种变化,陈太太瞧得一清二楚。万没想到今儿薛氏会当面承认自己的不懂事,陈太太欣慰不已,一手拉着一个儿媳,吾愿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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