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端来温水,拿着巾子湿了水给木远脸上轻轻地擦拭。木远生着气,侧脸躲过,柳mama笑了,搂过木远,轻柔地擦拭,上药,口里不住声地问木远在学堂怎么样,可有人欺负,午饭吃得可好?轻柔的动作,细细的声音,好似一股春风抚过他心房,木远软了身子靠在柳mama的怀里闷声道:“我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柳mama轻轻抚着木远的头发,“傻孩子,奶娘不是说过吗?奶娘永远是远哥儿的。”
木远的头从柳mama怀里抬起来,望着她,认真道: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,家来了,你怎么跟他做那事?我不高兴。”木远是连祖父也不愿意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