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凭空里又多出一桩事来,他自己埋的线,又不能不见,只能道:“叫进来罢。”
心下实是不耐烦,他到如今这个境地,便再不想承认,也隐隐知道自己就是无子的命了,这偌大家业,只能交给被他错养了的小女儿,那么当年备下的那条路就多余了。
这带回来的不知是什么人,找错了是无疑,乘着这回,不如索性把这条线上的人收回来也罢了——
他正这么心烦意乱地想着,滇宁王妃先走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