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是因为沐元瑜。
而他在外面时问过朱瑾渊,他那边白白冻死两个渔民,却没查出什么有效的信息来,所以才被罚站。那么这底就不是从他那边漏的。
也就是说,跟梅家案无关,这问题,纯在于沐元瑜自己身上。她身上有什么问题,他是最清楚不过了。
“今年秋猎过后。”他思绪飞转着,片刻后坦白出了这一句。
“你果然是知道的。”皇帝冷笑了,像头一回认识这个儿子一般,用全然打量陌生人的目光打量着他。
“你真是长大了,朕是再也管不动你,只有你把朕瞒在鼓里的份——朕前阵子问你,你还编出那种瞎话骗朕!”
皇帝说着话,怒极攻心,抬手拿起一方青玉镇纸砸下去,朱谨深没躲,镇纸砸到他额头上,旋即摔落到金砖上,发出啪一声脆响,裂成了两截。
朱谨深面上,一条细细的血线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。
皇帝不为所动,冷冷地跟着道:“沐家那丫头,怎么迷的你心窍?这样族诛的事你都能替她瞒下来?”
他从来只以为这个儿子性子孤拐,跟一般孩子不一样,但没觉得他有别的问题,对这个儿子在智力及政治上渐渐展露的天分,他自得地乃至有一点惊喜。
但打脸来得如此之快之猛,他在问出那一句的时候,甚而有最后的一点幻想,李百草一介草民,片面之词未必可靠,也许只是他胡说。
虽然他更多地清楚,李百草没有失心疯,他就是跟沐元瑜有仇要扣她锅,也不会说性别这种一验就明的事。
朱谨深心中一动,他被砸的那一瞬间整个脑袋都晕眩了一下,但这股晕眩过后,随之而来的疼痛反而令他更加清醒起来。
皇帝这句话的重心所在,居然不是沐元瑜的女子身份,而是他的隐瞒?
他由着血流下来,缓缓道:“皇爷明鉴,并非她做了什么,是儿臣自己,情不自禁。”
这一下晕眩的变成了皇帝。
他愤怒地试图从桌案上再找个什么东西摔下去,手抖着一时居然找不出来,奏章和笔轻飘飘的扔了也不解气,合适的只有手边的玉玺。
总不能把玉玺扔了。
他只能用力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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