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以青嘴上说着,把手却从他衣服里撩了进去。
“那我不出声。”陶函靠到他肩膀上,“行么哥哥。”
……
温存过后,徐以青例行抱着陶函亲吻。
边亲,陶函边窝在他身上开口:“哥哥,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徐以青应了一声,垂头看他。
“你真的,很在意我出去的那几年吗?……”陶函说,“你那几年肯定怪过我吧?心里怨恨死了,天天想和我分手。”
“你想听实话吗。”徐以青说。
“废话。”陶函说。
“没有。”徐以青说,“我从来没怨过你……你和我没有那几年的坚持,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,也没有现在的成绩。都值得。”
他搓了搓陶函的头发:“你是不是听见我刚才和陈珏说的不高兴了?”
“没,不是,就是怕你在意。”陶函说,“毕竟我真的不对。”
“以后不说了。”徐以青说。
“嗯……明天就要去复诊了,药停了半年了已经,你也没有什么不舒服……这病算好了吗?”陶函问。
“看医生诊断吧。”徐以青说,“我有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忙了,会短暂、短暂忘却一些焦虑。但又不得不说,我好多了。”
“不管好没好。”陶函抱着他闭上眼,“我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陪到你烦。”陶函说。
“永远不会烦。”徐以青闭着眼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一觉睡到了下午,两个人抱着谁都没醒。
睡到陈珏都差点觉得他们俩死在屋里了,忍不住来敲门。
徐以青虽然一直没醒,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马上惊醒,陈珏敲了一下,他就立刻一激灵坐了起来。
“进来。”徐以青坐起来。
“徐老师。”陈珏一直喊徐以青起床,已经习以为常了,“一点了。”
陶函眯着眼顶着头鸟窝头探出头看向门口,喊了一声:“陈珏!”
“啊?”陈珏说,“我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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