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。但陶函也看出来了,徐以青根本不是什么自己摔的,他在说谎。
“自己摔的?”陶函重复了一遍。
徐以青双眼微眯,没有接话,一旁的统筹来道:“现在怎么办,暖场已经拖了五分钟,还唱不唱?”
“唱。”徐以青说。
“可是白总不在。”另一边的人道,“我们现在没有人安排。”
“白总不在有什么关系,我不是在?”徐以青看向高高,“去和舞台导演说一下调整节目顺序,把独唱的部分先上提,我会在台上亲自解释的。”
“陈珏。”徐以青又看向陈珏,“去和舞美说一下,调动一些道具椅子和支撑过来,希望他能用几首歌的时间调整布景和灯光还有烟雾之类的效果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陈珏没经历过这种事,刚还被徐以青训了一顿,神色有点慌。
“没事的,问起了就说是我说的。”徐以青说,“时间来不及了,去吧。”
陈珏只好跑开,屋内一群人还在说话和担忧,徐以青手扶着椅子站起来,旁边的助理来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