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文清抬起了头,眼神空洞而无神,“她……”
戚尘和许律师拽着路梵走了,跟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说多了,就是气自己。
但走之前,戚尘给老太太丢下了一句话:“我家庭的教养告诉我要适时的沉默,但你们这样伤害了我在意的人,我也就谈不上教养了,老太太,您如果连对亡人的尊重都没有,那也不配得到活人的尊重,有时候因果就是那么奇妙,您自己种下的恶,最终让您最满意的果实坏掉了,若到今天您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,我只能说这就是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