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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,他实在是受不了心里的郁郁,重新找了件背心来换上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醒来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贴在谢呈额头上,他动了动,宣麦忙趴在床边看他:“二哥你醒啦,感觉怎么样了?”
谢呈吃力地睁开眼睛,有些懵地看着宣麦: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你发烧了!”宣麦说,“昨晚你好烫,姑给你喂了退烧药,还问你饿不饿,你说不饿,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记不得了啊?”
谢呈揉揉太阳xue,隐隐约约有点印象,半晌,他发觉身上确实酸疼得厉害,问:“什么时间了?”
“八点多了。”宣麦说,“周讲于都走了,走之前还问我你起床没有,他看上去好难过。”
谢呈本来想起身,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,又一头栽了下去。
“二哥!”宣麦以为他不舒服,忙够过来摸他。
“麦子,我没事儿了,有些累,我再睡一睡,你跟你姑说一声,我中午领完通知书去铺子上换她。”谢呈轻声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