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苦味触到又指挥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挣扎,从抓着他变成掌心抵住使劲往后推,脑袋也不听话地企图躲开他把那粒药吐出去。
谢疏盯着他开始盈满水汽的双眸,将滑到唇边的泪水一起卷入口中,强硬地捏住他的后颈不放,直到药完全化开溜进他的喉咙。
慢慢收拾好残局,等到苦味渐渐消散才施施然退出来蹭他的唇瓣:“今晚的事情很重要,丁点儿也不可以忘记。”
醒酒药的药性来得很快,也可能是苦味太刺激,小醉鬼眼中的醉意rou眼可见地褪了些,胸腔里一颗心脏跳动得很欢实。
“以后不可以让别人抱你,不可以让别人靠你这么近,谁也不可以,知道吗?”
额头抵着他的,鼻尖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,暧昧的温度在两人身边升高升高炸开,徐怀砚蒙在眼前的雾气散开,还是晕,但是意识在渐渐回笼,认出眼前的人跟梦里的不一样,也认出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