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喝酒。”
栗予廷愕然:“你疯了?昨天刚喝过,你不嫌难受啊?”
白羲和抿着嘴唇,他好像忘记了,昨天元宵节,他差点喝到不省人事,今天再喝酒恐怕就该难受了,明天商临来,肯定也得发现,他顿了顿:“那出来坐坐也行,上我这儿来吧,给你榨果汁。”
栗予廷心想这差得可真大啊!也不知道白羲和怎么了,今天有点奇怪。
转念一想,瞬间有点惊悚,该不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人了吧?栗予廷登时有点着急,一连串地说:“那你等会儿啊等会儿,我马上来。”
白羲和听他这紧张的语气,失笑道:“不着急,我没什么事。”
即便他那样说了,栗予廷来得还是很快,裹了一身地寒气进来,白羲和坐在靠窗的沙发上,桌上放着两杯鲜榨的草莓养乐多,他正捧着一杯慢慢喝着。
栗予廷脱了外套走过来:“说吧,什么事儿啊,看你这样子,好像也没有很迷茫。”
白羲和笑了:“我不迷茫啊。”
栗予廷想翻白眼:“那你叫我喝酒?”
白羲和叹了口气,手指在玻璃杯上轻轻划着,突然道:“我想纹个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