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只能看见水天相接的地方浮起了罕见的大雾,雾里有什么东西时隐时现,可没人能看清那到底是什么,就连视力绝佳的血族也不行。
十个人划着小艇靠上码头,在岸上有一群人在等他们。这群人个个身穿黑衣,同在欧洲帮助艾萨克一家逃亡的黑衣人十分相似,但不同的是,纽约这群人的胸前都别着一枚银色徽章。
黑衣人把他们拉上岸,其中有个看上去像头领的人对埃德加说:“欢迎您回来,父亲。昨夜才收到您出发的电报,没想到今晨您就到达了。”
埃德加潦草地寒暄了几句。
“您的船半路上遇到什么事故了吗?您是乘彭斯船长的船过来的?”
“嗯。”埃德加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,“详细的事你去问大副吧,我很累。”
貌似黑衣人头领的人面带同情的表情说: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他转向艾萨克,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。他虽然管埃德加叫父亲,面相却和埃德加一般年轻,说话是地道的美国口音。
“您好,格拉克曼教授,我是乔治·彭斯。我代表我的同侪欢迎您和您的家人。”
艾萨克和他交握的手在发抖。这个年轻人也是吸血鬼,他的手和埃德加一样冰冷。
“我……非常感谢你们伸出援手,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在危难中给予我们一家的帮助。”
“不必客气,格拉克曼教授。我已为你们订好了酒店,接下来有一位接待员送你们过去。好好休息一下,在纽约逛逛——虽然现在是战时,也没有什么好逛的。接待员会协助您办理手续,同政府官员会面什么的。不必担心,只是走个过场而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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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我们一家横渡大西洋,从布雷斯特来到纽约的经过。作为逃难的犹太人,以及有那群黑衣人的帮助,我们很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