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车厢里。他们仍并肩而立,吹着晨风。过了一会儿,卡尔文说:“你还没告诉我富恩特·埃斯特拉的父母是谁。”
“他叫巴蒂斯特·拉尔热。”拉米那回答。
“这名字好耳熟啊。”
“他是弗吉尼亚的奴隶主,在维护奴隶制的血族中,他是最激进的人之一。不过他并不像那种随意繁衍后代,却又管生不管养的人。”
“也许他是一时糊涂,转变了富恩特·埃斯特拉后又后悔了,但是不忍心杀他;也许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目的。”
拉米那转过头,凝视卡尔文的侧脸:“目的?”
“我翻看了最近一段时间守望者总部发来的密函,南部地区新生血族的犯罪率提升很快,好像突然之间就冒出了一大堆新血,他们的父母不知在忙些什么,对他们的行为不管不问。”
拉米那不安地说:“值得留心。”
“我想我们应该去见见那位共和党的朋友,为他的选举出一点儿力。”
“你希望他当选?”
“当然。借由他的手,奴隶制的历史将会划下句点。变革的雨云已经在这个国家的上空集结,只差一道霹雳,风暴就将横扫整个国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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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,小托马斯像往常一样,早早起床,去中转站取信。他的挎包里放着一叠信件,骑着马儿疾步返回庄园。半路上,他遇见了一辆从庄园驶出的马车,驾车的是布莱克家的老仆人。小托马斯骑在马上向他脱帽致敬,他也脱下帽子同他致意。
这么早,他要去哪儿?卡尔文主人差他去城里办事吗?不过这不是小托马斯该关心的。他策马同那马车擦身而过,没行几步,便听见身后传来女孩的喊声。
“喂!你!那个小孩!你等一下!”
小托马斯勒住缰绳,调转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