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你在赵强家里留下的唇纹。”董学元道。
曲乐问道:“唇纹?简直莫名其妙!我什么时候在他家里留过唇纹?我跟他除了工作关系,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!”
“曲先生,现在人死了,你当然可以这么说。”董学元冷哼一声,有些不屑地说道,“本来以为你至少是个有担当的人,但你的情人死了,居然连难过都没有多少,很难让人不认为你就是凶手啊。”
曲乐站起来,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炸了,这种感觉和走路时突然天上一盆馊水寇到头上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厉声道:“我再说一遍,赵强跟我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!即便我是GAY,也不能就此断定我就是杀人凶手,你更不能质疑我的人格!”
☆、照片
曲乐没有家属,唯一算的上的便是势利的远方几个叔舅,别说帮忙,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给自己找霉头,曲乐就该谢天谢地了。
因此思前想后,曲乐首先联系的还是安曲。
安曲风尘仆仆地开着红色法拉利来的时候,曲乐正郁闷地坐在警察办公室里,手上一副手铐,明晃晃的好不扎眼。
跟着来的当然还有一名律师,之后便是一系列的手续和洽谈,等到曲乐昏昏沉沉地被安曲叫起来时,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晚上,外面天色暗沉,手铐也被取了下来。
曲乐坐上那台骚包的红色法拉利,顿时来了精神头,大力拍了拍皮软的车座,“哟,手感真不错,不愧是名牌。”
安曲斜睨了曲乐一眼,神情严肃, “回去再说。”
那表情似乎在说,回去再跟你算账。
曲乐神色一凛,讪讪地乖乖坐好。
车子直接开进了安曲的别墅,曲乐津津有味地吃着葱油饼,满手满嘴都是油,安曲在一旁像只困兽似的焦躁地来回踱步。
半晌,他终于发作,“你这回非得给我说清楚,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?”
“什么?”
曲乐的注意力都没舍得从葱油饼上移开分毫。
安曲大怒,“别告诉我人真是你杀的,我脑袋被当成球踢也不会信你!”
最后一口被吞吃入腹,曲乐一根一根地舔着油光发两的手指,顺便回答安曲,“人真不是我杀的。”
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黑社会?
卧室房门突然开了,一名眉毛少妇走了出来,担忧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然后看了看家里突然多出的人,曲乐。
曲乐笑了下,调侃道:“行啊安曲,金屋藏娇,男人就是不能有钱,钱一多就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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