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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他之外所有人,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,就像一座座有体温的塑像。连仪器上的计时都停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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哗啦一声,一叠照片被愤怒地甩在薛朔脚下。
每一张上都是同一个人,瘦削单薄的身体,白净细嫩的皮肤,丑陋的脸庞。
他皱着锋利浓黑的眉,弯下腰一张张捡起来:“爷爷,你这是干嘛啊。”
穿着墨绿唐装的清矍老人坐在黄花梨太师椅上,手里一根龙头拐杖用力顿了地板好几下,枯瘦的手背甚至爆出筋脉来,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么恼怒:“这个人是怎么回事?!”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把薛朔烧成灰。
薛朔耸耸肩:“您说他啊?这我媳妇儿。”
薛老爷子大怒:“你这个不孝孙!那是个男人!”
薛朔说:”是的,如假包换。“
“你、你要气死我呀!”老爷子怒吼道,“放着好好的尚家小姐不结婚,去搞男人?!搞男人也罢了,搞这么丑的?我薛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小兔崽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