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吃东西?还晕不?桃子,烧好像退下来了。”
桃子一愣,她说了半天,只有这时候张恕叫了她名字,算是主动说了句话。
桃子反应一慢,张恕自己拿过温度计,用手稍微捂了下,手伸到被子里,给云鸠量体温。桃子只好从床边让开,来回盯张恕和云鸠——
云鸠爸妈都死了,如果不是知道实情,会以为张恕是爸爸。
桃子瞎猜了一会,张娟抬着粥进屋,把碗给张恕后说:“我再给你也盛点来,你吃点好不?”
张恕摇头:“姐,我不饿。”
张娟瞪他:“你都几天没吃饭了!从回来就没见你吃过饭!只看见你喝水!喝水能填肚子?”
张恕边给云鸠喂粥边说:“真的不饿。”
张娟拉长了脸:“嫌我做的难吃!”
“不,”雷翔做的也不错,不过跟张娟比较的话,两个人厨艺半斤八两,张恕老实说:“这一个多月,我只有给云鸠试温度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下去,一直没饿过,你看我不是也好好的吗?”
云鸠一看到桃子脸上的惊讶,抓住机会说:“他在进阶,这才开始,若是长,数十、数百年不吃也属正常,福缘至的话,就此避除五谷,再也不用受诸般病苦。”
话一说完连咽粥的力气都没有了,可云鸠还是拼命伸出手,拽着张恕。
小手拉不住,倒不如说是张恕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:“你少说话,要不要牛奶?”
云鸠张嘴,意思是要,要粥要牛奶,什么都要,是他的谁也不许抢!
张恕忙着调奶粉,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。
桃子脸色苍白出了屋,张娟追出去,张恕只记得看一下门,怕她们没关门让风吹进来。
云鸠奶声奶气笑起来,张恕问:“笑什么?”
云鸠说:“没笑什么。”
张恕觉得古怪:“没事你笑什么?”
云鸠得意洋洋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我与你相处日长,越来越傻,傻笑,不成么?”
张恕:“……刚刚量的温度好像不对,下次还是量PP吧!”
云鸠气冲牛斗:“你敢!!!”
张恕嚣张得要死地端着牛奶碗:“我敢!!!”
一道微小的闪电窜到桌上,把温度计打烂,云鸠小眼一翻,晕了。
张恕:“……”
……
把“第三者”赶走后,张恕终于可以在房间里打坐,可是云鸠说的“意”到底是什么?坐也是白坐,不管他怎么琢磨气海,那不就是流动的灵气吗?哪里有什么意?
坐了半天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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