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已经……3年了。
3年前,从撑伞的穿着斗篷的男人那听到的话,他一面怀疑,一面希望相信。
然后,眼前这个穿着陌生战袍的中年男人为了保护自己,失去了那重要的双眼。
无法再看见。
「……求你醒过来。再开口说话吧!」
喃喃自语地,卡斯特沙哑的低音说。
已经哽咽了,只剩下手握住那发烫没有反应的粗糙大手。
无法再说话了。
熟悉的声音……他好想再听一遍。
这个人那嘴中发出的那个人的声音。
───那个人的声音。
静静地,卡斯特手握住那昏迷的唯洱撒在一旁向神祈求着。
风吹袭着,吹向了马车窗内。双眼蒙着药草泥的唯洱撒只是脸朝那风袭的窗户望去。身旁坐着的这名年轻战士,正送着自己往神殿去。
他的余生将在神殿中渡过了。
没有了双眼,就什么幸福也无法给予了。因此,也只能选择离开。
啊……也只不过就是回到幼年时学习的地方罢了。
嘴角微扬地,面带苦笑的唯洱撒,只是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风袭。
一旁坐着的卡斯特,沉默地看着唯洱撒那侧面。
名字不一样了。
年龄不一样了。
身高不一样了。
身体也不一样了。
眼前那蒙着眼睛的中年男人,像是那个人长大后到中年时可能的模样。
唯一不变的,是声音。
唯一不变的,是态度。
唯一不变的,是那闪耀的卷金发。
身体上那诸多的伤疤诉说着参加的战役。
那沉默稳重的气质,显示着时间冲刷后的洗链味道。
然而……总是有股温雅优柔残留着,不经意地显露在那举手投足之间。
「听医生说,你说你从小就在神殿里当祭司了?」
打破沉默,卡斯特说。
转头,然后又回头,点头:「嗯。」
只是喉咙声音的回答。
「……因为这个吗?」
说,手指贴上那短袖下露出的手臂上的玫瑰花红色胎记。
「……大概吧!」
沉说。
「听说只要一出生,身上带着特别形状的胎记的人就是某个神明的祭司呢?」
找着话聊,卡斯特说。
手指抹着红色玫瑰花的线条着。然而唯洱撒却甩开了。
「……别随便碰人。」
坚毅的嘴角,不悦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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