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的工具,我们按人数分配好,独门独派领路,张睿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。
似乎我这趟进斗会毫无分寸肆意而为,引发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,我走一步他跟一步,一副我休想从他眼皮底下甩下他们自己进斗的表情。
我苦笑:“你不用看我看得这么紧,我又不会长上翅膀飞走。”
张睿不说什么,拿望远镜朝远处看了会,然后说:“姜家也在找通天教主的墓,龙小爷如果就是沈千九的三徒弟,他的墓不只有你想下去看看。”
意思是,这趟倒斗未必就是我一个人的事,很可能会碰上难缠的对手。
他这一提醒,我才想起张睿到长沙来找我,本来谈的就是姜家在找通天教主墓的事。姜家的倒斗队不乏奇才,特别有姜六这个形象代言,我心算了下,着实不能低估。
而我差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怕张睿阴魂不散跟着我,是为了一路嚼舌根给我洗脑。如今听见他其实是出于另一层顾虑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。
张睿本也是个话不多的人,只因这几天听他句句诋毁焚香炉,才让我烦他话不中听。但是他以前对张老爷子恐怕也是这样一板一眼,不懂变通,所以不如圆滑的张慈讨老爷子欢心,我竟忘了这点。
一个人性子如此,只能说他做人不如倒斗有技术含量。
如此一比较,我又想起温顺贴心的焚香炉,人虽然是冷冰冰的,旁人更是看不出他哪里温顺,可我却能感觉到,那些过往点点滴滴中,他让我倍感舒心的地方。他知道在我高兴时该做什么,不高兴时不该说什么,他能不温不火地磨掉我的脾气,对我简直了如指掌。尤其床上,虽强势,却会拿捏着分寸偶尔让让我。
记得某一次,店里来了位大客户,长沙的老前辈告诉我,那是岳阳出了名爱收藏奇珍异宝的大小姐,附近的土夫子得了宝贝都爱找她谈价钱,价格公道,且什么玩意都有胆子收。
我一听是土夫子爱接洽的大买家,心里也提了一提。墓里挖出来的东西,常常有价值也未必有人敢收,结果就变成烫手山芋。敢收那些普通人不敢要的东西,那说明买家不但识货,且根底不简单。
这根底要看多方面。
我做的是小本买卖,铺子没多大,翻遍整个店才不过一两件能卖好价钱的东西,还是我们到了长沙以后,跟当地的土夫子接了个活,从一个养尸坑里挖出来的血器。说“血器”指的是沾染了极重尸气的陪葬品,通常那些墓不是血尸墓就是养尸坑,里面带出来的玩意在寻常买家眼里是大凶之物,得到它如不大富大贵便可能大祸临头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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