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只匣子出去。
我和张睿后来在分析这段的时候,觉得有一个地方想不通,那就是我们经过整理了前前后后的事,认为十只木匣中的一只就是最早,张慈让我去酒吧打开的那只“九龙乾坤匣”,那么另外一只就是花女士信中提到的那只。
但这样一来,有一个地方很奇怪,我和焚香炉在明王墓(这里用明王墓来与齐闵王区分一下,免得大家看了混淆)最下面的圆形墓室中曾见过那八只羊脂玉盒,当时我也以为张慈手上的木匣本来是从羊脂玉盒中取出来的,取走后,用一份帛书替代放在玉盒里。如此一来,同样的一只木匣,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张老爷子他们认为的东帝冥殿中呢?
我们后来便顺着这个思路推敲下去,不过这里暂且表过不提。
堆满了玉简的墓室中有条墓道,张雅雯说她是从这条墓道进来,找到他们的。
墓道出奇的长,花景兰记得走了很久很久,在昏暗的地下,大家都觉得仿佛迷失了方向,浑浑噩噩的,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外面,风和日丽,晴空朗朗,一下子觉得从阴间回到了人间。
花景兰对我说的最后一段话是:“后来,我和丈夫为了避开这段经历,我们出国定居在了澳大利亚。在不久之后,我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,一开始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,慢慢的我发现我老公经常会有一些以前从来没有的癖好,他开始抽烟,开始为了一些小事焦虑不安,并且有严重的黑暗恐惧症,他开始晚上不睡觉,直到白天才能入睡,神经衰弱,敏感胆小,还有……他也说我变了,但是我自己没有感觉,我一直对他说我没有改变,但他总是因此和我争吵。后来,我知道我是变了,我的身体在起变化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忽然开始剧烈地发抖,手指不停刮着脸颊,狠命的似乎想把脸上的肉刮下来,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怕,低着头粗沉地喘着气,就像很快会缺氧而死。
我吓了一跳,从椅子上跳起来:“花太太!”
花景兰猛地抬头瞪向我,我愣了愣,她忽然叫了一声,便朝我扑过来。老子毫无防备,直接被她推到在地上。
女人的力气本来没多少,但疯子就不同了。我又不敢乱来,怕弄伤她。
焚香炉把我拽起来,干净利落地把花景兰推开,接着他快步到花景兰身边,扣住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,一手按住她的后颈,把她摁在桌上
他转向我,似乎是第一次用比较激烈的语气道:“你出去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