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余怀的方向喊道:“你是晏长生?那阿悔是谁?阿悔在哪里?”
余怀的背影突然颤抖了一下,他蓦然转过头来,几步迈到白华面前,问道:“你怎知道阿悔?”
白华听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:“阿悔……他是不是死了?你……你是不是晏杞桓?!”
余怀脸上出现了非常古怪的表情,他抬手制止青鸾的进一步动作,看着白华的眼睛问道:“你究竟怎么知道的阿悔?”
白华静静地和他对视,一瞬间他想到的都是那个侏儒,那个奇怪的,偏执的,疯癫的侏儒,他不回答,只是倔强地看着余怀。
余怀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,白华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剧痛,他的两边手臂都被卸下了。明月在后面翻腾起来,尾巴抽打着墙壁,然而依然被侍卫们紧紧抱住。
然而白华依然拗执地问:“阿悔在哪里?”
余怀盯着他,白玉雕成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良久道:“朕便是晏长生,小名阿悔,你如何得知?”
白华直愣愣地看着他,道:“不可能,阿悔他,他是个侏儒,他……”
他什么都不知道,然而待他一片真心,他抱着他在黑暗中恸哭,他答应过永远不丢下他。
余怀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,这不是那假装的温柔,或是上位者的威严,那是一种深处的情感,仿佛就要爆发。
余怀仿佛按捺着怒气,道:“朕最后问一遍,你如何得知?!”
白华看着他道:“我认识他,就在这房间里。”
一瞬间,余怀的情绪又全部收回去,看青鸾一眼,白华发出一声闷哼,他的手指被掰断了一根。
“白华,你生于洪熙元年九月廿三,祖籍金州,父白裕全,母白郑氏,十二岁入县学,十四岁拜郑有泠门下,月前来到京城,朕说的可对?”
白华低声道:“不错。”
“那么,你倒是如何在这房间中结识的阿悔?”
“启禀陛下,草民也不知道……”白华感到右手上又传来一阵剧痛,他的手指又断了。白华痛得伏在地上,咬紧下唇说不出一句话,他看着那个冷漠的男人,突
然觉得心脏比身体痛得厉害。
“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?!”
白华抬起头,大声道:“草民并未诳语!我与阿悔相识于此处,短短七八日,然而生死相依,不离不弃,草民只想知道阿悔现下在何处,是生是死!”
余怀正要再说什么,突然侍卫中发出一声低喊,竟然是明月挣脱了他们,拼命向这边爬来。侍卫们自然上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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