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得心中一寒,余怀话中蕴含着无限的悲伤悔恨之意,但他不敢贸然接话,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良久,余怀道:“回去罢,我还要去方棠溪那儿看看,是不是有点希望。”
两人上了来时的那辆马车,慢慢向城中驶去,白华偷眼看那人的侧面,美好的线条和长长的羽睫,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。白华轻轻吐了一口气,他不是一个多么执着的人,此时抽身而退,未必不是好事。
马车到了南市口,白华突然道:“等一下,我先进去罢。”
余怀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什么,白华跳下车,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方棠溪那里,方棠溪还是一副懒懒的样子,看见他来微微一笑:“怎么样,那些怪梦有进展吗?”
白华看着他,这是唯一一个来京城以后交上的真心朋友,他真的有点舍不得:“没什么进展,不过我已经决定回泱州去了。”
说着便把太子的事情从头到尾和他说了,再无隐瞒,方棠溪沉吟片刻,道:“话是这样说……我倒觉得不会这么容易。太子的一些事情我也有所耳闻,评价多是仁德聪慧,完全是合格的储君之相,只是偶尔乐于收集一些奇珍异宝,和今上的爱好倒有几分相似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扣留你,也许只是把你作为博弈的棋子也说不定。”
白华无奈地笑了一下,太子那样的人要你做棋子,还需要什么理由吗?他只想离得越远越好,幸好自己把重要的东西都带出来了,他打算待会儿修书一封,托人送到太子府,托词家中有急事,需要立刻回乡。
方棠溪也觉得事有蹊跷,但是这种涉及到皇室秘辛,自然是能躲就躲的好,他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白华想到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,便问道:“那颗鲛珠,你卖给余公子了吗?”
方棠溪道:“没有,怎么?他找上你了?”
白华把余怀和自己结识的过程说了一遍,方棠溪冷笑道:“居然把心思动到你身上了。”
白华摇头笑道:“他也没有做什么,况且他看起来是真的很需要那颗鲛珠,如果价格已经差不多了你就卖了吧,他不是普通人,也不要逼得太紧了。”
方棠溪看他一眼,叹道:“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厚道还是迂腐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白华道自己明年可能还会上京参加秋闱,到时候两个人还能再聚,正说着,突然一声尖叫在门口响起,两人都吓了一跳,往门口看去,却是方棠溪的曾祖母。
“阿祖?”方棠溪忙起身去搀扶她,“王婶子呢?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
那老妇人并不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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