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凶案落幕的,是PARADO最忠心臣子——左鸿廷的丧礼。
以墨黑西装包裹著纤瘦身子的煌罗戴著墨镜,频频接过由各大企业送来表示悼意的花束。
然後在牧师以拉丁文念诵著圣经下,让檀木棺材慢慢的埋入墓中。
远处,虽说不上恐惧,但对十字架毫无好感的桐山只站在墓园之外的法拉利旁,静候丧礼的结束。
在最後一杯黄土盖上墓地时,半身仍缠有绷带,手捧著清新茉莉花的索马一脸腼腆地走来。
「索马。」煌罗脱下墨镜,水晶般剔透的蓝眸看著来人。
「老板。」又是那带点阳光气息的少年感觉,若不是亲眼目赌其在紧要关头敏捷的身手及无可挑剔的反应能力,煌罗也难以相信对方是FBI 成员。
「你应该要叫我煌罗吧。」他抿唇一笑,事情已经到了结束,他们之间的隐瞒游戏也该告一段落。
「你早就知道我是……」索马先是微微的讶异,然後双眼透著真诚的佩服,「也对,卡诺家族最优秀的主理人……我又怎麽可能……」
「你一直也掩饰得很好。」索马的优秀是有目共睹,若不是最後一刻他揭穿身份掩护自己,说不定现在躺在坟里的是煌罗才对。
「我本来是以调查为目的接近你的,不过越是相处,对於你的头脑和手腕便越加佩服,而且也不由得为你感到忧心……在心中早已经把你并除於嫌犯名单外。」索马苦恼地搔搔头,「说起来,我还真是失职的探员……」
「但你在左受伤後就已经很少刺探我了,不是吗?」
「嗯……」索马点头,「左先生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怪怪的,我开始著手调查他,在你出门後,他竟然四处翻查你的文件及日常用品,而且说话时眼神游离,好像服用了甚麽毒品似的……所以我就遁著他的行程去调查,後来终於发现他与塔尔.玛伦偶尔便会有一次接触。」
「你竟然不告诉我。」挑挑眉,故意提高语调责怪一下眼前的年青人。
「啊……不是的,只是我还必须向上头交代,为了能成功破案,无法告诉你以免打草惊蛇……」索马忙不迭解释,「但、但是我有好好看管他,而且也时常注意著老、不,煌罗你的安全。」
「唔嗯……」不在乎的轻哼,其中玩笑的意味居多。
「啊……怎样也好,总之,就是、煌罗你安全没事就好。」年轻人胀红了脸,用带点愧疚的表情瞅著眼前人。
「都过去了,我不在意啦!」看那张像是迷路了的拉布拉多犬的表情,煌罗终於禁不住噗嗤一笑,「倒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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