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龙,和王雪明一起消失。
到神魔井的大市场是下午的样子,两百多年没见,云梦村添了不少奇形怪状的新面孔,全是灵侍。
其实王雪明出来的本意只是想买点符纸朱砂用,但是不幸被孤鸣捉到,只能去村长家开个小会,得亏几百年没音讯,大部分灵修的都已经没在村里等他的消息了。
风流溜的快,没被孤鸣逮到,回了趟自己家。
这边季节竟跟妖魔界吻合,正是初秋五星草的花期。
被雷劈的坑已经重建,核桃树应该是重新种的,长了两百多年,看起来竟像从前那棵一样,连吊椅都仍在原来的位置。
院子里一人多高的浓绿中金黄成片,狂野的生机勃勃,不像常有人打理的样子。
或许孤城闭和水犹寒仍很少回来。
风流折了满怀的花去墓园,石碑上王冰聪的名字看起来有些陌生。
他默默将花放下问她:“听说那张昔回符是你用生命之灵结的印,冰聪,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没有看的必要。”
王雪明找到风流时候,他正在厨房将包子上笼,一条龙盘在灶前鼓着腮帮子喷火烧水。
看见王雪明,他笑了问:“我二大爷还是那么讨人嫌么。”
“比你哥可爱多了。”
拍拍一条龙让它好好干,两人到院子里去,风流找了只铲子在核桃树附近溜达着,东刨刨西挖挖。
王雪明问:“找什么呢?”
“我埋的酒。”这附近很深的地下,有很大的一坛子酒,是他十三岁失恋那年埋的,那天半夜他也是这样一声不吭的掘着土,泪珠子直掉。
他尊享过几万年的神仙,轮回过几千年的凡人,现在猛然想起那时候的心情,觉得,还挺好玩→ →
“都几百年了早没了吧。”
“区区两百多年,陶瓷千万年都不会变成泥土的。”
王雪明随便点点头,闲着也是闲着,就趴在吊椅上画起符来。
风流突然跟他说:“你知道云梦村在大沼泽心,有悬河流经三界,这里并非人间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
“它其实属于天界。”
王雪明笔下略顿,嗯了一声,仍专心画符。
“那你一定都想好了吧。”
“想好什么。”
风流停下来道:“你执意要将无间深渊归入三界,与天界为敌不是好办法,难道你想把天尊打服?。”
那老头这些年才被如来打服,再来一个魔尊的话,大概会被彻底激怒。
王雪明道:“你之前并不关心我用什么方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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