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表达我的思念之苦,来补个番外。”
孤凤举面无表情。
我顿时有了底气,反勾住王雪明肩膀蹭着他笑:“我已经确切收到了,比莲子心还苦,哦,可怜的大明。”
然后他就落荒而逃了。
他一向不堪忍受我偶尔的乖巧。
我感觉很挫败,问孤凤举道:“我的温柔比你的威胁还可怕吗。”
他想了想,居然耐心的给我解说:“基本根据王八的迟钝和狐假虎威的故事可以断定,他其实还是在逃我的威胁。王八么,反射弧都很长的。”
我还是有疑虑,尤其这个论断是建立在王八的反射弧上。
孤凤举便进一步开导我说:“你可以经常对我温柔,以确认我是真的不害怕。”
我深以为然,这才略感宽慰。
隔天蚩尤祭典,天蒙蒙亮,我们三五个一撮的慢慢汇聚在祭坛下,逐渐将大广场填满。
我忍哈欠忍的两泡泪,眼光光看怀表里秒针艰难而缓慢的跳动,五点半一次,五点半两次,五点半若干次。
一阕庄严肃穆的云中君吟诵完毕,我已经站着睡的很熟了。
朦胧中孤凤举唤我:“醒醒,回去了。”
我应了一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。
又听得孤凤举说:“我背你。”
小时候人精神,早早起床了中午补个觉不耽误玩。成年后知道睡懒觉的好了,早上六七点钟是无论如何都挣扎不醒的,由是王雪明只能责无旁贷的背我回去。三年前他和孤凤举决斗,输的一塌糊涂,作为祸兮福所倚,这倒霉催的任务也随之落到孤凤举头上。
头一年王雪明没交代,孤凤举也不知道。
大家都是听着古典音乐浑浑噩噩的骚年,谁也不比谁清醒多少。朝颂一结束,长辈们聚群去竞技场,大家就都各个迷糊着回去补觉了。只有我站那儿睡到自然醒才慢慢走回家,路过浅水溪还顺便洗了把脸。
回到家一边蒸了包子熬粥,一边抱怨孤凤举野到哪里去了,不叫醒我就算了,还不给我留饭。半天他和王雪明一起从外面满头大汗的闯进来,看见我在吃早餐,二人不约而同的互相望着,神色悲切。
第二年孤凤举就记得自己醒一半,带上睡一半的我,再回家接着睡了。
现在他说要背我回去,可见他终于适应了身边有个浑噩的灵渣嗷嗷待哺,下定决心勇敢的承担这个责任了。
我困的厉害,不能再多想,赶紧就张开手等着,感觉他把我驮起来,一边眼都不睁的蹭他,说:“凤举哥你对我真好。”
他嗯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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