眦强健的腰,律动著用自己的下身去与对方的巨大摩擦。
按照平常的发展,这个时候睚眦“兵器”已出,自己应该会被吓醒,可这一次也知道是不是已经看习惯了,竟然比以往镇定,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在於,他现在急不可耐地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,其它也顾不上了。
眼看就要攀上欲望的高峰,一直停著不动,享受著姚慑的热情主动的睚眦却突然紧紧卡住姚慑的腰不让他动弹。
姚慑抬起被欲望蒸腾得雾蒙蒙的双眼,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。
睚眦坏笑著手指用力弹了一下姚慑□顶部。
“啊~啊~”高亢的尖叫声中,白浊的精水喷涌而出,一波一波,溅在了睚眦结实的腹部。
睚眦揩下一点浊液,含进嘴里。姚慑看得羞红了脸,睚眦却□地舔了舔嘴唇:“味道不错。”
□过後,姚慑舒爽地瘫在床上任睚眦摆布。睚眦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,在他的腹部地下垫了两个枕头,让他的屁股撅起。然後手指抚上姚慑的□,在那皱褶处打转。接著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白色瓷瓶,他从里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,朝姚慑的□里探进一根手指,将那浊液送了进去,又动作急切地在里面□翻搅。
“啊!”姚慑吃痛,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惊叫。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清醒,这痛觉如此真实,绝对不可能是做梦。
可惜为时已晚,睚眦强壮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後背,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在他身上,又在他耳边低声安抚道:“放心吧,我给你抹了药,你不会感到一点疼痛。”不给姚慑拒绝的机会,他又发出了宣言:“我要跟你□!”
宣言完毕,睚眦的“重型武器”长驱直入。
果然如他所言,姚慑不但不感到疼痛,甚至因为他抽出手指而感到瘙痒的内壁,被抚慰、被填满,姚慑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: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睚眦的律动不讲究什麽技巧,但是却如野兽般凶猛,□的动作又快又狠,直把姚慑撞击得“啊啊”直叫。却又舒服得让他不禁主动摆腰迎合。
如动物一样的□姿势,和身後那人狂野的气息都让姚慑感到既羞耻又满足。
又是一阵高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