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成了一个天然地鼓风机,整个寒潭都被搅动了起来,巨大的漩涡冲天而起,而水面上被活生生压出一天通路。
他这么一手无异于兴风作浪,卷起的大浪凶狠地将穆塔伊身上的扁片人拍进了水里,那些傻大憨粗的疯狗顿时乱成一团,在水中猪突狗进地四处乱窜,偶有蹿到他们面前的,立刻被袁平他们几个干净利落地杀了。
大水被南山突然爆发翻搅得泛了白,将几个人急遽卷出了山洞,两岸是密密麻麻的骑着疯狗的扁片人,冲他们嗷嗷乱叫。
褚桓一刀插进岸边,一条胳膊将自己和南山吊了上去:“大山,药!”
大山将一个小瓶子丢了过来,褚桓一把抄在手里,同时抱着南山滚过呼啸的风箭。
袁平和小芳随即跟了上来,艰难地打起掩护,褚桓捏住南山的下巴,粗鲁地将一口解毒血灌了下去。
袁平左支右绌,狼狈不堪:“这他妈也太多了吧!为什么这些丑鬼都不要命地挤在这?”
他话音没落,山岩间突然传来一声极尖利的哨声,袁平的眼睛登时亮了:“我们的人!”
作者有话要说:“身似浮云……丝”来自《双调·蟾宫曲》春情by徐再思
52、异界
这一波意图偷袭的扁片人;是被守门人和守山人活生生追杀到这里的。
鲁格如果也有字典;那里面恐怕是没有“适可而止”四个字的;一代代的守门人族长几乎与山门同寿;经年日久,他自己已经成了山门的化身;胆敢冒犯山门的,只要他还有爬的力气;就必然会将对方赶尽杀绝。
袁平吹出一声如出一辙的长哨,这大概是守门人的天赋技能,哨声很特别;尖锐悠长,穿透力极强,离得近了几乎刺痛人耳,仔细听,居然还有一点防空警报的意思,里面微妙的长短差别蕴含的意思,外人是听不出来的,只有他们自己能沟通。
哨声遥遥地一应一答,大约相当于别人的三言两语,袁平嘴上忙着,手里也没闲着,他挥刀斩首了一只穆塔伊,骑在那黑家伙脖子上的扁片人一头栽下来,被袁平一脚踩断了脖子。
与此同时,袁平还抽空关心了一下南山:“是我们族长带人来了——南山族长,你怎么样了?”
风伤解毒的药效果立竿见影,过程如万蚁钻心,是一场让人痛不欲生的酷刑。南山的手已经无法抑制地开始发抖,然而他一边是褚桓,一边是袁平,无论面向哪边,南山都不愿意示弱。
于是他就这么强忍着,人不人鬼不鬼地微笑了一下。
此时,南山的伤口处已经开始冒出紫黑的毒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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