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窄。还是后边比较宽敞吧?呐,晓你也这么觉得吧?」
不知道为什么,亨利将话题丢给了晓。也许是因为晓坐在玛莎的身边,所以他在示意晓充当玛莎的聊天对象吧。不过当事人本人只是淡淡地报以了「也许是这样吧。」的回答。
「上次坐飞机的时候也很糟糕哦。有个宿醉的乘务员……」
玛莎的话题无限度地扩大开来。而在这中间,夹杂着变成了祭品的亨利无精打采的「是……」「对……」的随声附和声。
也许是全部人都就坐了吧?虽然会听到嘈杂的人声,但是脚步声却安静了下来。乘务员开始说明救生衣的使用方法,飞机缓缓地开动起来。阿尔小小地打了个哈欠。也许是因为晚上的骚动积累下来的疲劳吧,他变得困倦起来。在飞机到达洛杉矶前的两小时半中,他没有任何可做的事情。在大大地伸了几次懒腰后,阿尔在飞机离陆之前的短短时间中陷入了沉睡的世界。
咚咚的嘈杂脚步声让阿尔轻轻睁开了眼睛。因为被打扰了非常舒适的熟睡,所以他因为不快感而动了动鼻子。
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啊?戴着奇怪的头套……」
可以听到玛莎的喃喃自语。
「各位乘客,那边是没有机长的许可就不能进入的……」
从前方传来的乘务员听起来很慌张的声音。因为飞机上的气压低,所以很容易晕机。觉得难受的客人撒泼耍赖好像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「……样子不对劲啊。」
晓深刻的声音和座椅嘎吱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。
「晓请坐在这里吧。我去看看情形。」
亨利好像站了起来。就在这时,传来了「呀啊啊」的高亢悲鸣。那个非同一般的气息,让阿尔也在篮子中爬了几步,从盖子旁边探出了脑袋。
「不要动。动的话我就开枪打死这个女人。」
从站立在通路上的亨利的双腿之间,可以看到前方。在机上厨房和洗手间之间的通路上站着一个男人。身高大概是六英尺左右,脚上穿着皮鞋,身上穿着颜色明亮的高领衫,头上盖着个露出眼睛的头套。那家伙从背后勒着空姐,用枪口顶着她的额头。
亨利和男人之间有三米左右的距离。虽然亨利来到通路上,但是却无法动弹。对方不但带着枪,还抓到了人质。所以从形势上来说是他这边压倒性地不利。
搭乘前的检查明明很严格,那个男人是怎么把手枪带进来的呢?最初闻到的火药味道不是硝烟的残留,而是那个男人带着的子弹吧?
“如果不想让女人被杀掉,就把双手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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