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见半个人影出现,只得无奈地再次出口相问。
“前辈——这又是何意?”
“我不过受人之托,奉劝你几句话罢了。”那声音顿了顿,又道:“你既然执意追求大道,便记下方才那小子引你来看的阵法,然后循着亮处出去罢。”
我直觉这话中有话,有几个修仙者不是一心追求大道的?犹豫了片刻,还是耐心折回刚刚的法阵处,一心一意记了下来。直到彻底将阵法印在脑中,我这才转身,朝着虚空中恭敬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前辈指路。”
这回那人仿佛早已离去,未有丝毫的回应。都言世外高人有些怪癖,不愿理我也属常事。我也不在意,只抬脚踏入漩涡的一刹那,恍然间忽然听闻到背后一声轻微的叹息。
那声音毫无恶意,只是带了些淡淡的悲悯,让人仿佛听闻都要怅然若失起来。
“……姓云的,你终于醒啦!”
我刚一醒来,阵阵眩晕感就再次窜了上来,连忙压住急欲呕吐的念头,好容易觉得舒服了些,这才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体正扶住了我,大半个身体重量都靠松晓宁来支撑。这下比什么灵药都管用,我反手握住半月剑充当支撑点,脸色发烫地推开了对方。
松晓宁眨了眨眼睛,这才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,连忙松开手,乌黑的眸子难得的躲开了些。
不过片刻,她又歪着脑袋,柔声道:“对不起啦,你都发烧发了一夜了,我实在是担心你才会靠的那么近的,你别在意。”
我又哪会当真在意?
然而毕竟伤势刚愈,又是在半月剑的防御结界中才能获得半点安宁,我以手撑剑,朝外面看了一眼。结界外的桃花瓣依旧漫天纷飞,一片繁花簇景的模样,然而此时我却再也没有欣赏这幅盛景的心思了。
“嗳,云小玄,”见我不搭话,一心只望向外面,松晓宁道:“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师兄的名字,他对你……很重要吗?”
“我一直在叫云和师兄的名字?”我终于回过了头。
“是呀,叫了好几声呢。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