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用力拽着被子围住自己,脸色刷白,眼睛发直看着他或者已经灵魂出窍。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,八年还是九年了,那个把她害得一塌糊涂又逃得远远的人,就站在不远处,叉着腰理直气壮地瞪着她。
郝添颂嗤笑一声,他想摸自己的脸,手指碰到被指甲划伤的伤口,刺刺的痛,“许细温,你是越来越能耐了。这次,想要多少?二十万?可是,你还值二十万吗?”
郝添颂听到关门声,他站在地上才觉得冷,想躺回被窝,看到床上乱糟糟的被子就心烦气躁,团成一团扔在地上,扯过搭在凳子上的裤子穿上。
“许细温为什么在我房间?她什么时候进来的。”郝添颂把手机夹在肩膀上,气冲冲地打电话找人质问。
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和颜悦色地谈好,“郝总?谁?谁在您房间?”
“许细温。”郝添颂重复一遍这个名字,想起刚才她耷拉着的头,又是一阵气闷。
他|妈|的这都什么事儿,喝了酒做了个梦,醒来抱着梦里的女主角。
再好的肾,也要被吓破了。
电话这边的人支支吾吾,“郝总,小许怎么会在你房间,她应该在我……”后面半句话赶快截住,“小许还在你房间吗?我和她说几句。”
“走了。”很不耐烦的两个字。
电话这边的刘总听着郝添颂的声音,人精地判断他的情绪。许细温是刘总公司的员工,这次是跟着一起出来出差的,这刘总没什么不好的,就是喜欢漂亮的手和出了名的抠,而许细温又长了一双让他心痒许久的手,就对她使了手段打算送到自己房间。为了节省,又把许细温原来的房间,安排给了郝添颂,服务生疏忽,把许细温送回原来房间,而郝添颂喝醉不知道床上已经躺了人。
所谓狗血,就是无数个的不可能,巧妙地凑合在一起发生的事件。
听声音,郝添颂很不爽。刘总陪着小心说,“许细温是我公司的员工,业绩不怎么样,人呆板木讷性格内向,不太爱说话,家里没什么背景。郝总放心,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。”
“怎么处理?”郝添颂忍着,又问了一句。
刘总兴致勃勃地描述,“像她这样脸皮薄没结婚的女孩,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恨不得藏着掖着,给点钱就能打发,怎么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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