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瞳涟,他便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,“我还在想,你要是不去,那我也不去了。”
听到这,羽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:“这宴便是为了招待你才设的,你不去谁去,”想了想,觉得哪里不对,抬头倪他一眼,“再说我去不去,与你去不去有何关系,你若真因着这个理由不去,便是又一次把我陷于不义了。”
闻言,瞳涟脸色一沉,脸色挂着的笑容没了三分,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,手指将手中的杯子捏的更紧了些,迟迟不肯开口。
见他这般,便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,便垂了某柔声道:“只是与你说笑的,做什么当真。”说起来这人真是奇怪了,其实这是实话,便是说起这件事来,该生气的也该是自己,他做什么这般较真,好像受到伤害的,被陷于不义的是他一般。羽化笑了笑,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送到瞳涟面前:“倒酒。”
瞳涟抬眸,望着他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,知道他是在劝慰自己便觉得心安,可是,羽化想得到的瞳涟又何尝想不到,只是,就是因为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会给他带了怎样的伤害,会在两人之间造成怎样巨大的不可逾越的鸿沟,瞳涟的心里的闷闷的很不舒服,有时想得深,甚至会一丝丝的抽疼,仿佛被一只锤子敲打着,一下一下的闷疼。可见着眼前这人,却又不能自已的想要亲近他,想要在他身边,明明知道离他越近,可他带来的伤害就会越大,却仍旧不能控制自己,仍然是一见着他就不自觉的靠近,已经,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么。面上扬起一抹苦笑,瞳涟举着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这就不同于凡间的酒水,味淡却意醉,你还是喝慢些吧。”见他这般突然就心事重重的样子,有那么一瞬间,羽化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单纯的瞳涟又回来了,心里突然闪过一抹心疼,不自主的,就伸了手,按住瞳涟正在倒酒的手。瞳涟的严重明显的闪过诧异之色,他抬眸望着他,却被羽化侧头避开了,他缓缓收回手,始终不看他。可瞳涟知道,那人面薄,容易害羞,想到这,先前的阴郁也不见了一半,笑容也回到了脸上。
“既然是你让我别喝,那我便不喝罢。”笑着收回了握着酒壶的手,一手撑着下巴,笑意吟吟的望着对面始终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