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明白!”我伸手去打他,他一个闪身转到我身后,伸手挠我,可阿贝尔似乎对这个太过敏感,他还没碰我,我就开始痒了,笑着躲他,他更乐,一边嚷嚷着“阿贝尔是个笨蛋”,一边“偷袭”我。我才不肯认输呢,抽空挠他,他伸开胳膊,把外套一掀,站了我面前,“来啊,来啊,我才不怕这个呢,只有小鬼才怕这个,阿贝尔,你是小鬼!小鬼!”
我恼,“你才小鬼!小心别让我抓到!”说着就冲上去扯他外套,他开始躲,一边跑一边躲,嘴里不断地吆喝着“阿贝尔是个小鬼!”……我是小鬼?错,我是鬼!
当然是不肯放过他,于是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跑到那个纯白的灯塔。
扎赛尔一头扎进去倚了栏杆上就大口大口喘气,我追上去也顾不得别的,也同样地闭了眼喘气,郁闷着血族不变身其实和人类没啥区别,跑几步就累得半死。不过心情挺好。
歇得差不多了,睁开眼之后却被扎赛尔贴紧的脸吓了个半死,一巴掌拍开,却被躲开,欠抽的扎赛尔捂着根本就没被打中的脸一顿呜呼哎哉,恼得我想杀人,“没你这样的,根本就没打到!”
“你打在这里了。”扎赛尔一把抓了我的手按到他的胸口上,“试试,阿贝尔,我的心好痛啊!”他故意加重了那个“痛”的语调,还拖了个长音,拖得我满头黑线能织两件毛衣……可他没有结束,“阿贝尔,我伤心了,我需要安慰,需要安慰!”他开始嚷嚷,我继续黑线,完全呆立无语状态,扎赛尔猛地凑上来亲了一口,待我反应过来伸手拍他时,他却早就大笑着躲了,“我去拿酒。”说着就转身闪到了楼梯的另一侧,开了门钻进去。
应该是个地窖。
我没有跟下去,只是倚了墙上,闭上眼深呼吸,感受着这里比别的地方略低的温度。
扎赛尔转瞬回来,怀里抱着两瓶酒,笑着递给我一瓶,拉了我跑到最高处,伸展开双臂,朝着东南方向就大声呼喊起来,“啊——耶路撒冷——我为你祝贺——为你疯狂——啊——耶路撒冷——”
扎赛尔有些疯了,我想。我朝着正东的方向举起酒,仰头就往肚子里倒。
再见,秘盟;再见,凡尔赛;再见,我的美人……想想有多么地可笑……
其实我只是不想和扎赛尔说的那样慢慢来,我想和我的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