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了,腿脚有些发麻,他在原地蹦了两下随后很是郑重地给季黎拱了拱手:“本、本王是、是来跟季大人道歉的。”
其实宁王心里很虚,他到现在都很怕这位季大人,不说别的,就当初那血溅宣和殿这一件事便让他有不小的阴影。但是作为一个父亲,他觉得自己不能退缩。
“昨日亭松送小儿回来,大致说了一下在千杯酒楼的事儿,此事皆是我儿不知礼数,还望大人海涵。”
“确实不知礼数。”好在今日一大早尔宜跟她提了一嘴,她才晓得那人是宁世子谢云邵。
宁王一脸赞同地点了点,半是叹气半是道:“他啊就是不怎么会说话,给季大人你赔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