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嘱,那病反而好象好了许多。于是大家又放心不少。从重庆赶回来的老二,见状又回去上班了。谁知道,到了月底,老太太的病情突然反转,一连几日,只觉得,胸闷,难受,蜷缩在床边,呻吟不止。这日,老太太又对自己的小儿子道,“这个人,病了这些日子,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情,就不知觉得哎哟出声了?”当日那郭XX见老太太病重,便又去请了医院的两个医生来会诊,诊断完毕,郭XX又拉了两位医生房圈外面问了情况。医生只说是,老太太积劳成疾,心脏和肺上都有病的。如果能过今天晚上,那么就还有救。果然,到了晚上八点钟,老太太就有些难受,让大女儿用菜油摩了胸口,之后,就说好受了些。话还没说完,人就仰倒了下去。大女儿忙让小兄弟进房来把老太太抱在自己的椅子上。又去隔壁喊了龙家兵来看。但见老太太已经喊不应了,时:92年,12月25日晚,8点钟。当夜,那街坊轰动。大家纷纷来探视。在身边的几个子女披麻戴孝。一时,挺心赶来做个首日的道常,开了个路。做完法事又对众子女道,“我还在家里,就听得院坝子里‘轰’一声响,出来又没见那里的墙壁倒塌,就知道应该有房人死了,可怕回老家来收脚气;不想应在姐姐这里。”说罢,又解释说,“但凡有人死了,他都会去他出身的地方去的,给当地的亲人打招呼,或者托梦,或者就如姐姐这样发个大的声响来,可见姐姐死了还是想着我们这些做兄弟的。”
次日一大早,国贵从乡下赶来,挺章大女儿就提出要把老太太拉到国贵乡下埋葬。那国贵多年前因为国香之死,费去了几百斤谷子。自是不愿意领这份差事。只道,“二婶还有外家人,按规矩首先要问问她外家人的意见再说。”中午时分,挺生得了消息赶来。国贵就向挺生流露出推脱之意。挺生也只得说,“那就拉到我老家去。”这里国贵自然脱了包袱,乐得清闲。挺生自然就去安排。又有国因过来抚尸大哭了一场。
四周的邻居又来看望,众人只说挺章辛苦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