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,任由她胡来。我偏不怕她,非要她把上个月的剩余的米还我。好歹这是政府给供应我的,我自己吃不完,他田代表不过是幸福院里管理人员。凭什么克扣我的。找她理论了一回,她就还给我了。”庄老太太笑道,“你不去理论,那个田代表还不是自己私下得了,她是不会上交的。你还不知道,他有个挂名的干儿子,儿子媳妇,2个娃娃,现在都跟着她。她田代表也不过每个月就那么点钱,凭什么养活那么多人口,还不是在我们这些孤寡老人身上打的的主意,去喂养自己的人。”挺章因道,“那田代表,我是知道的。自己都无儿女的人,还是干这些事情。”这庄老太太狠狠道,“那个老婆子,心子凶得很。”一面说,一面拿回了自己的口袋,告辞去了。
随着时间推移,这庄老太太和田代表的之间的过节渐渐被大家所知道,众人哪里还敢去亲近这庄老太太。偶而有识相的老太太私下里劝庄老太太道,“你不要和田代表对着干,今时非往日,过去,你还有个儿子在你身边,现在你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了,是没有什么退路的人了。你何苦还去挣什么硬气,到头来最终吃亏的是自己。好歹都顺着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过这些日子。”这庄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。这日因为那田代表又拿了份当天没送出去的隔夜的烧白与她。老太太就找到新上任的居委会主任告壮说那烧白已经有了馊味。那居委会主任才上任的,就抓住这个理,责问了田代表。那田代表只说是那些管伙食的人干的,回去就要去批评他们。这庄老太太自觉得一时得势,很是得意。吃过晚饭,老太太顺路又去挺章那里,摆了会儿龙门阵,回去的时候稍微有些晚了。那田代表就令人关了大门。不许众人去开门。那庄老太太在外面无论怎么叫,里面的人总是不开门。天色已经晚了,风霜露重的,老太太如何受得了。就有那火食堂的人实在看不过,去开了大门,老太太这才进屋。
次日醒来,庄老太太就觉得头昏眼花,睡在床上。那田代表得了消息。又令那伙食堂吃饭的时候,不得敲噹噹,私下里只让干儿子去挨个儿通知。那庄老太太昏昏睡在床上,又没听见吃饭的钟声,等觉得饥饿难忍时候,已经是晚饭过了。也只得扶了墙壁,领了自己的饭菜,又是冷的。待想热一下,食堂里早已经下了碳火。少不了只得吃了少许。晚上又起来上了几趟厕所。第二天,又想去买点药,哪里还能出门,这田代表又乘机说老太太的病有传染的,让其单独住了一间。庄老太太的病不过俩三日就渐渐成势,又没有人在身边,想喝点开水,叫了半天,也没有人应。可遗憾这庄老太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