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走。“没有,我们马上喊了这附近的亲戚来问。”挺惠还在后面大声嚷他。挺心没想到挺惠提起了几十年前往事情,嘴上虽然不承认,心理面也开始发虚。惶惶然地出门,又撞见挺惠的老公,见他急匆匆地从院子里出来,留他吃饭。挺心只道,“还有事情。”原本就想找亲戚来诉苦,没料到碰了一鼻子飞。回到家来又不敢说,一个人躺在屋里唉声叹气。想到几十年前的事情,难免又有些悔恨。
过些天,挺德又在县城里接了法事。就邀请挺心下县城里来一起做这法事,这挺心顺便借机到挺章这边坐了一会儿,正好撞见挺章又有些感冒,头晕目旋的不能起床。那国香正好在外面说风凉话,道,“好,对了!就是这样的。要不然她总是说你这样药吃杂了,那样药又多吃了。现在你也病一下,就知道厉害。”见挺心从外面进来,也不再言语。忙又招呼挺心坐了。两个人不过是扯了会儿闲话。这挺心便问起姐姐。国乡道,“她在房里,病了。”一便说,一边进屋。见挺章已经从床上坐起来。便道,“你兄弟来了。你还是出去一下。”说罢,又出来了陪挺心说话。这里挺章也就强打着精神走出来。挺心忙道,“姐姐,你又怎么了?”挺章道,“没什么,不过是偶感风寒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说罢,又要留他吃饭。这挺心就道,“我在大街上还有法事,没做完的。不过是顺便过来看看。既然你病了,就多注意休息。我这就去了。”挺章也不挽留,依然回去睡觉。中午时分,出了一身汉,方觉得好些,起来喝了些开水。就有大街上的庄老太太,因见挺章没有出来摆摊子,顺路过来看看。少不了就摆了一阵自己的家屋事。无非就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好。又说自己准备搬进幸福院去。省得和儿子媳妇见了面又吵架。挺章忙道,“幸福院恐怕没有自己家里好的。”庄老太太道,“不一定,幸福院的田代表,原来和我是制衣社的同事,她让我搬到她那里去。我也去看了,还是可以。实在不行,我就准备搬进去了。”说罢,告辞而去。
原来,这庄老太太,和那田代表都曾经是制衣社的职工,两个人时常在一起工作,也是无话不摆的人。后来,那田代表也成了居委会出了名的积极份子。虽然没有文化,又做过居委会的小组长,文革期间,自以为可以代替张主任,终究是弄了一身骚,反被那张主任算计,做了居委会的人大代表,后又被张主任摆弄去这管理孤寡老人的职务。俗话说,幸福院的住的都是孤人,不是孤人进去都会变成孤人。没想到自己,进了这幸福院,做了幸福院的最大的官——孤人的头。这些年下来,果然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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