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说说她不会干活,吃白食等语。金兰一把屎,一把尿带大的孙女们,也都没有站出来替自己的婆婆说句话,或者劝慰劝慰。老太太好歹由着儿媳妇如何摆弄自己,反正也不理会,装了耳朵聋,眼睛瞎,只当自己活死人一般。如此又过了几年,偏偏这几日老太太感冒了风寒,心里不舒服,又听严春东在那里唠叨,心下便是烦恼,只道,“你也不用在说什么了,我也活不了多久,你就让我清静些日子。”那严春东见老太太回敬了她几句,心中大怒道,“你过清静日子,你这等说话,赶明儿,你那些亲戚侄儿知道了,又合起来说我的不是,是我欺负了你。想当年还不是你家的人来找人说什么好话,说你儿子有工作的,哄得我进来,难道没有你的功劳。当年如果不是嫁入你们王家,现在我至少也是在县城里坐着吃,享富的官太太。现在到好,这屋里屋外,都是我一个人支撑着,还要养你这个成日里坐着吃现成的,到如今还说我不给你清静——你姑娘那里清静,你为何也只呆了不到一年就回来了。我若是你,说得出来这种话,就挣这口硬气挣到底,在自己姑娘家里面呆着就不回来,一辈子在那里过清静日子去了。”见老太太不在理会于她,少不得骂了一阵子,又去收拾家务。
星期天,挺生回来,见老人家饮食减少,便问她情况。老太太只说是嘴巴没有味道,有些胸闷,头昏。挺生便去熬了两付中药与老太太吃。终于不见效果。又有那挺心的屋头宋小小来家里串门。私下对挺生说道,“那严春东对大娘的病情,从来不问不闻。头两天,她自己的亲娘来耍两天,稍微有些感冒,她就跑上跑下,拣了中药又去买西药。”
这挺生听了,只是不说话,心想,“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,说出来又免不了吵闹。也只得算了。”这里,宋小小又在屋里询问金兰的病情,老太太并不怎么说自己的病情,却让儿子去带信给挺章,让挺章抽空来一下。挺生只道是母亲想念姐姐,并不在意。谁知道,老太太又将自己经常穿的衣服拿去井边洗了,趁挺生星期天回家,让儿子给自己打了水洗了个澡。一日三餐,也渐渐吃得更少了。其他事情,也不关心,只是催促挺生让挺章来。
且说这日,因为隔壁龙家兵取媳妇,国乡送了礼信,龙家兵邀请国香夫妇去上面吃了喜酒,挺章早早挑了担子回家,去龙家吃过饭,祝贺了龙家兵小夫妻后,又收拾了一会儿家屋后,因见时间尚早,就在床边缝改大女儿的旧衣服,日后好给自己幺儿子穿。恍恍惚惚地想起没有挑水,却见大水缸里已经满了,才知道是,这几日老二挑的。心里一阵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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